第(2/3)页 致幻剂的毒性解掉后,会出现这样的症状,是正常的。 艾米松了口气,拿了条毛巾过来,替苏七夕擦汗,她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秀眉紧皱着,似乎沉浸在无边的痛苦中。 什么才是痛苦? 想留不能留。 想爱却再无人可爱。 白沙市,乌云密布,毫无生气。 偌大的审讯室内,七盏强光灯打下来,照着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身上,他身上衬衫被撕扯的凌乱不堪,染着血迹,很显然私下受过重刑了。 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拴着,俊脸上一片青紫,嘴角破裂红肿,薄唇上是刺眼的鲜血。 霍景尊冷淡的坐着,哪怕一身伤也丝毫不显狼狈,神色漠然,无端透出一种皇族的尊贵气息。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。 流野长身玉立走进来,几名警员立即站起来,恭敬地垂首,“流先生。” 现在霍景尊杀人被捕,很显然,下周的总统竞选会都可以取消了,下一任国总统必定是流野无疑。 这些人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巴结他。 第(2/3)页